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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民国凶宅05


精致漂亮的小男生,  皮肤白皙,裸露在外的腿与肩让人挪不开眼,嘴唇湿红软嫩,  怯怯地颤着,还用最纯情的眼神愣愣地看过来,  湿漉漉黏糊糊地勾着人。

        裙子很短,阿岭只微微撇了一眼,就绅士地转过头,  耳后根的小块深色皮肤不明显地泛红。

        他动作很轻,  将司绒推到床边上坐着,脸上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柔软。

        说不清为什么,  阿岭一直低眸,  不敢抬头去看正坐在他上方的男生,  心跳失了缓和速度。

        这种感觉非常陌生,  他向来排斥不在掌握之中的事,但此时却意外地不算讨厌。

        “给我。”

        这两个音节的发音有些怪异,  偏离于正常普通话,像过于紧张说出来的生涩汉语。

        司绒呆呆地眨了眨眼,  纠结了下,  咬着唇把白白软软的小腿放到阿岭伸出来的一只大手上。

        肤色很深,  还很糙,  好多茧,磨地他腿肉有些刺痛。

        但又莫名上瘾,  司绒自然而然地将他的温热掌心与指腹当成小型的滑梯,来回蹭了两下。

        又怪又舒服。

        “嗯嗯……”咬了咬嘴巴哼哼两声道。

        司绒意识到自己发出来的奇怪声音,  慌忙地用手背捂住了嘴巴,  瞳孔水汪汪的,  偏还哪哪都白,跟块大白兔奶糖似的。

        阿岭手掌刚触到绵软的一团,浑身生理性地过了一阵灼人电流,他原本是想要接过来两条袜子,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细腻触感。

        指腹碰到的地方,陷下去一个白软可爱的窝,肤肉几乎就架在他肩颈上,稍稍偏头能闻到一股浓浓的甜味。

        让人昏了头想用力啃着吮吸的甜味。

        阿岭匆匆瞥了司绒一眼,再又晃过细弱白腿,只觉他比自己亲眼所见的积雪还要纯和净。

        司绒动了动,圆软脚趾在他掌心蜷缩了下,皱眉问道“你怎么不动?”

        0528看着眼前场景蓦然失笑,漂亮笨蛋司绒一贯是给了点颜色就要开染坊,已经完全忘记他自己才是送上门的危险小羔羊。

        只要纵容他一次,就会有无数次被他娇娇的口吻给死死拿捏。

        阿岭身上有深入骨髓的桀骜,此时也只是目光闪烁,哑着声道“手上有茧,怕你疼。”

        短短几分钟里,司绒敏锐地感受到阿岭虽然外表冷酷、一身反骨,但人好像还不错,他把这归结为藏族人生性善良温暖。

        然后就不由自主得寸进尺地蹦着脚尖在阿岭硬/挺的肩胛骨上点了点,“我不疼。”

        司绒说完点开好感度面板,怎么阿岭的好感度才百分之五!

        他还要做什么才能再刷百分之十五,司绒脑袋痛痛,随便盯了个地方走神。

        阿岭却神色专注,额上青筋崩起,有力瘦长的手指拿过丝袜,白色的,薄薄一层,他稍微使劲就能撕地四分五裂。

        小心翼翼地找到开口,又分外小心地撑开一个圈,捏住司绒的腿往里塞。

        弹性布料将小腿挤压,溢在蕾丝边外的软肉被勒和捏同时弄成诱人的粉色,司绒不是瘦削过度的身型,相反还带着点肉感,软乎乎的,被人弄了也只会咬着唇睁大杏眼胡乱骂两句,毫无威慑力可言。

        勉强把小腿穿好后,还有一截大腿及以上的部分。

        司绒被他提勒丝袜的动作弄得有点痛,他本来皮肤比一般人就要娇嫩脆弱,阿岭因为生涩不会穿没控住力,就更不舒服了。

        他浓密纤长的睫毛颤了颤,不自知地露出了点粉色小舌头。

        阿岭一直好脾气地半蹲着,抬眸看向失神恍惚的司绒,迷迷糊糊的小表情,唇边有些许舌尖带出来的甜腻水渍。

        丝袜只穿到一半,阿岭站起身,笑得很轻,是他哄人的方式。

        “剩下来的,自己穿。”

        介于冷淡与柔情之间的目光要把司绒盯穿。

        司绒闻言歪着头认真思索了瞬,其实穿紧身的蕾丝白丝袜感觉并不算好,像被枷锁束缚包裹,仅仅是一条袜子,他都已经浑身酸疼。

        “那好吧。”司绒弱声应道。

        但他也没有要站起来穿好的意思,懒洋洋地撑着手坐在阿岭的床上,腿仍然敞着,白色蕾丝卡在粉润膝弯,反倒像脱到一半,引人侧目还想往里看。

        司绒目的很明确,想法设法地提升阿岭的好感度,但除他以外的三个男性角色里,最让他摸不清楚的就是阿岭,那个皮肤黝黑的藏族青年,像一团冬天早晨的迷雾。

        细细观察描摹后,其实能看出阿岭眉目里有几分异域感,只是并不明显,司绒愣愣地看着他颈上的褪色红绳,想着,阿岭周身气质都在说着他的自由散漫。

        “你要睡觉了吗?我是不是要走了。”司绒转头,礼貌地朝阿岭问。

        阿岭很心虚地没回头,怕自己多看一眼就忍不住心潮澎湃做点禽兽之事。

        撇开其他,他最基本的,也是个成熟的男人。

        “你要是想在这,待多久都可以。”

        阿岭顿了顿,补充道“二楼三楼浴室现在都还有人,还要一些时间才能洗漱。”

        司绒觉得他后半句话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怎么知道自己还没洗漱,难道自己身上臭臭的?!

        作为一个平时讲究干净非常注重个人卫生的臭屁小男生,他连忙揪起的胸前的领口嗅闻了一口气。

        “明明就没有味道……”

        “我也觉得香香的。”司绒嘀咕着。

        阿岭听他许久不出声,克制不住回头,恰好撞见这怎么看怎么好笑的一幕。

        他瞬间就知道司绒在想着什么,扯了扯嘴角,默不作声地看他做完一整套动作,甚至努力低着头去嗅自己小小的胸前皮肤。

        然后平缓呼吸靠近两步,腕骨凸出的手掌摸了摸软塌塌的发梢,这是他能想到司绒最容易接受的亲密行为。

        “想哪儿去了?”阿岭温柔轻声道。

        “刚刚在楼下,我看到你从二楼浴室走出来。”

        脸蛋红红的地缩着腿,一副羞赧模样,还穿着下午见面时的衣服。

        应当是没有顺利洗澡的,期间还发生了点不为人知的不愉快的事情。

        阿岭知道自己面无表情的样子凶狠冷酷,但他莫名地,不想吓到只要旁人说话大点声就变成小鹌鹑一样的司绒。

        司绒“喔”了声,嘴巴张成o形,还表示自己懂了地朝他点点头。

        一看就没听进去,也没明白他要表达的意思。

        他妈的,太纯了。

        阿岭难得在心里骂脏话,掌心隔着碎发触摸到司绒的体温,最终是没忍住,用拇指粗粝指腹擦过粉嫩脸颊。

        司绒抿唇下意识躲了下,阿岭顺势放开手,也自觉逾矩和不妥。

        “你手上也太多茧了,痛痛的。”他瞥阿岭一眼,细声埋怨,伸出自己白白/粉粉的手指给人看。

        阿岭表情一顿,沉默了一会儿,“我很早就没读书了,在外面混得很疯,组乐队飙车独自穿越国/境线,什么危险就干什么。”

        “说太多像自我标榜,”阿岭捏捏他绵软指尖,突兀地转折,“我家在日喀则,你像我们那边的云。”

        而他则是块又烂又硬的破石头。

        所以当然不一样。

        司绒被他简短的三言两语说得一头雾水,好像关于他这个人,什么都知道点,又什么都只知道一点。

        甚至想到,阿岭为什么要说他家在哪,是不是想要邀请自己去他家做客旅游之类的。

        虽然西藏很美,但他很忙的,做完任务就要离开,可不剩下什么闲暇时间。

        司绒耸着鼻尖,霜白锁骨上的白色肩带摇摇欲落,一本正经地点评道“阿岭,你好叛逆,这样是不对的。”

        阿岭呼吸紧了紧,被眼前笼着膝盖的人和艳色场景搞得胸口发麻,“以后不要穿成这样到处跑,尤其还在半夜。”

        “别轻看了有些男人的兽性,不安全。”

        语重心长地像个八十岁老父亲。

        完全忘记了自己本人也是男人的事实。

        他只当女装是个人爱好,不觉有什么,但司绒原本就好看地过分,现在这么穿更加性感,与性别无关,很容易就让人想对他做点什么。

        司绒又软又白,换了个姿势半跪坐在床上,乖到不行。

        “好……吧。”在深沉注视的压迫下,嘴上答应地极为敷衍。

        肯,肯定不止这一次,又不是他能决定的事情,司绒撇撇嘴心道。

        时间越来越晚,司绒再次打开好感度面板,看清楚数值后气得差点晕倒。

        “怎么还是这么点,一动不动……”司绒不由眉心紧蹙。

        0528暗中提示着时限截止到明天早上六点,试试今晚多和他相处一下。

        “也只能这样。”

        不然他又要被扣积分,他已经没有扣的了。

        司绒再看阿岭越看越像块不解风情不通风月的臭石头,害他这么晚还不能躺在床上睡觉做梦。

        提起裙边就要从床上下来,挪动之间现出点白色的内裤边。

        阿岭看他被白丝袜绊地几乎要摔下来,连忙扶住纤软的腰,腰摆处布料缩出几道暧昧褶皱。

        司绒难堪地半趴在他肩上,细细下巴磕出薄红,咬一口会更红。

        他指了指床头柜边最角落的一个长得很古怪的东西,询问道“可以让我看看那个吗?”

        阿岭怔了几秒,似是被司绒唇缝里透出的香气蛊惑,把人扶稳后去拿东西然后顺从地递给他。

        他静静地倚在窗边,眼睛里像一汪深潭。

        夜色如水,月光皎洁。

        司绒熟练地拨了下弦,眉目间衬出几分清冷,垂眸道“扎木年,藏族乐器。”

        “我刚好会弹,请你听首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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