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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打狗须有打狗棒,棒打狗头辱潘家


  燕北城,城西醉香楼的街口此时人潮如海,全部都汇集在擂台之前,台上的沐阳神情轻松,一点也不像是要和别人比斗之前该有的样子。而潘四爷则是一脸愤恨的看着沐阳,似乎是在可惜今日不能当着单弘开的面击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沐阳心中到是无所谓,自己的凡家武学造诣也不低,虽然初入世事没有衡量依据,不能确定自己的凡家武学达到什么样的程度,但对付眼前这位潘四爷他心中还是颇有信心的。

  另外,虽然不能动用元气,但他的炼体之术早已达到了开光境界,即使封印修为之下,身体的强度也不是这些凡人武器能伤的,况且彦爷爷也说了危机之时也是可以解开封印动用修真手段的,所以无论如何眼前这位潘四爷要与自己相对都是有败无生,没半点希望。

  转头看分别看向了解庭轩和潘武二人,沐阳开口说道:“我与潘四爷此次比斗,便以这件软甲作为赌注,不知你们二人意下如何?毕竟这件软甲的钱还是你们二人共同出的。”

  潘武本就对自己的四叔极有信心,毕竟四叔乃是从成名多年的好手,而眼前的这个小子恐怕比自己还要小几岁,怎么可能会是四叔的对手。心中虽是如此想,但他还是将目光看向潘四爷,征求四叔的意见。

  潘四爷看见侄子头来询问的目光,思虑少倾也就点了点头,示意其答应下来。

  见四自己叔点头,如此便再无任何异议,潘武心中自然是兴奋无比,恶毒的看向这个刚刚坏了自己好事,还出言侮辱潘家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开口说道:“好,我同意用这件软甲做赌注。”

  另一边,解庭轩看了一眼韩苑,想要征求一下韩苑的意见,见韩苑也点头同意,便开口说道:“方才承蒙公子出手相救还未感谢,公子想以这件软甲作为赌注庭轩自无异议。也愿意用这件软填一个彩头为公子助兴。”

  见两人都答应了下来,沐阳心中大定,转身看向解庭轩,解释道:“这件软甲对我来说本身并没什么用处,只是我最近接到了一份苦差,有这件软甲在应该会让我省掉不少的麻烦,不然也不会占你们这个便宜了。”

  解庭轩连忙说道:“公子这是哪里的话,您救庭轩本就已经算是恩同再造了,一件软甲又算的了什么。况且这件软甲的钱虽然是我和潘武两人共同出的,不过我门也早就有言在先,无论是谁输了,都会承担这件软甲的所有钱款。所以公子要是赢了,庭轩等于并未出钱。而且庭轩也相信公子会赢的。”

  沐阳闻言爽朗一笑道:“哈哈哈,好,兄弟有眼光。”

  单弘开看着这两个神态各异的两个当事人,来到了擂台的中间对着二人开口说道:“不知二位可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本将就宣布开始了。”

  闻言沐阳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开口道:“等等!单将军让我先找一件武器来和潘四爷对阵。”

  然后便就向台下看去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嘴上还故意以在场之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说道:“打狗须有打狗棒啊,哪里有棒子呢?”

  单弘开闻言,差点一个没忍住就笑出来。而台下的观众可不会像单弘开这样忍着,均是哄堂一笑,惹的潘四爷的脸上火辣辣的,双眼喷火,如果不是单弘开在这里,恐怕早就忍不住要上前生撕了眼前这个小子的舌头了。

  未过多久,沐阳眼前一亮,看着台下一根两指多粗细的竹竿,对着随行单弘开而来的一位将军说道:“这位将军,能不能麻烦您帮个忙,把那根竹竿递与小子。”

  那位将军闻声望去,果然发现距离自己不远处有有根竹竿,也不迟疑,便就把那根竹竿递给了沐阳。

  沐阳将竹竿掂在手中,讥笑的看了潘四爷一眼,然后声音提高了些说道:“潘四爷想要掂量小子棍棒的分量,如果不用棍棒对阵的话,岂不是辜负了潘四爷的好意,大家说是与不是?”

  说道后面声音又故意提高了几分,引得下面众人又忍不住大声附和、哄笑,就连单弘如和那位清冷的小姐,也都掩嘴娇笑不已。

  潘四爷见沐阳如此轻视羞辱自己,居然要以一根竹竿和自己相对,更是被沐阳的言语气的脸色涨红,面带狠厉,眼神似要吃人一般看着沐阳,在身后取出了自己成名的武器,两把鎏金短枪,咬牙说道:“小子只逞口舌可算不得本事,咱们还是手下见真章吧!”

  沐阳依旧笑着看向潘四爷,说道:“好啊,那便有劳潘四爷指点晚辈一下这套自创的‘打狗棒法’了,您请出手,不吝赐教。”

  单弘开见两人已经开始剑拔弩张,也不再废话,直接开口说道:“两位要是都准好了,那现在就开始吧。”

  说着就是一个闪身离开了擂台。

  潘四爷早已经盛怒不已,怎能耐得住沐阳的一再挑衅。听这单弘开说可以开始了,立马就提起双枪,两脚发力速度迅猛的一个纵跃便向沐阳刺来。

  而这边的沐阳竟站在原地不动,面上讥笑之意不减。待前刺之枪快到近前才倏地伸出竹竿,搭在刺来的枪身上,内劲由脚过肩经手臂延至竹竿的竿头,轻轻向下按落,以四两拨千斤之力将枪头压的向下一坠。

  潘四爷的身体也忽然失去些许的平衡,由枪身传来的似有重力,压得自己手腕的肌肉紧绷,竟有些酸痛。

  眼看着自己的冲势就这样被对方轻巧的化掉,感受着手臂传来的压力,心中微惊:“莫不成眼前这小子是天生神力不成?”

  可武功并非光有蛮力就算是高手,潘四爷反应也不慢,迅速就做出了反应,另一支枪正要再刺之时,肩头却忽然一痛,只见沐阳手持的竹竿向上斜挑,手臂发力向前一探,竹竿顺着手心猛地向前滑出,点刺在了潘四爷的肩头之上。

  潘四爷踉跄后退几步,还未稳住身形,便听见沐阳带有讽刺的声音入耳:“棒息狗势另赠一招棒戳狗肩,不知在下的这点粗末招式可入得潘四爷法眼?”

  这边稳住身形的潘四爷气血一阵上涌,肩膀处传来麻痛,心知自己被言语激怒轻视了眼前这小子,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戒备的盯着沐阳。

  台下众人也是吃惊的看着台上,显然谁也无法置信,台上的这名少年,只是如此简单的一招便就让这位燕北城内凶名赫赫的潘四爷吃了亏。只有单弘开和韩苑、韩刑还有那位头戴帷帽的女子四人都嘴含微笑,显然是并不意外。

  沐阳收回竹竿,依旧这样毫无招法的斜提着,神情懒散轻松的看着潘四爷。

  见其只是吃了一亏便就立刻冷静下来,心叫可惜!嘴上却说:“潘四爷何必如此严肃,在下不过是取巧占了这么一点便宜罢了,四爷威名赫赫,不会是因为这么一招半式就怕了吧?”

  冷哼一声,潘四爷并不答话,微调一下内息,双眼上下巡视着沐阳身上的破绽。但让他感到头疼的是,沐阳全身上下几乎都是破绽,却又都像是陷阱一般,令他不敢贸然出手。

  少倾,潘四爷似乎是寻到了契机或是突破口一般,立刻就又动作起来,仍是由脚部发力提起双枪继续攻来,不过这次要相对谨慎了许多。

  沐阳手腕一转,将斜提的竹竿翻了个棍花,抬脚踢在了竹竿前身上,竹竿猛地向前上方挑去。后发先至,眼看快到了潘四爷的下巴之处。

  潘四爷赶紧提抢上拨竹竿,膝盖微曲,身体后仰借着前冲之力继续向前滑行,然后一个翻身离地面三尺多高双枪全部平伸向着沐阳的腹部刺去。

  沐阳嘴角冷笑,手腕用力,竹竿划了一个半弧的残影搭在肩上,左手扣住竹竿另一端,两臂同时用力将整根竹竿弯成了一个弓形。身体向一侧一个横移半转,右手猛的松开,左手向后一甩,被折成弓状的竹竿猛地如长鞭一样对着潘四爷的后背抽去。

  潘四爷心中叫苦,他虽然早就反应过来,只是还未等到自己的下一个动作,沐阳的攻击就来了,不是潘四爷不济,奈何沐阳的动作看似散懒缓慢,实则快如闪电。

  只听“啪”的一声脆响,就伴随着沐阳那种欠揍的声音回荡在众人耳中:“这一招叫‘痛抽狗背’不知潘四爷感觉如何?”

  说话间身体也缓缓的转过身来。只是刚一回身,就瞪大双眼,吃惊的看着还向前扑去的潘四爷,紧接着就咧嘴皱眉,打了一个激灵,便就看见潘四爷“砰”的一声脸孔朝下趴摔在了地上。

  沐阳嘴角抽了抽,用更为欠揍的口气说道:“先不说小子这招‘痛抽狗背’如何,潘四爷您的这招‘恶狗扑食’可是着实让小子大开眼界啊。”

  台下众人听闻沐阳之言,顿时哄堂大笑,尤其最为甚者便是韩刑,更是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笑了出来。

  而与之相反的则是潘家的的一众,无不担心的看着台上的潘四爷。被眼前不可置信的一幕惊的怔在了那里,脑子短路了一般。

  任谁也不敢相信,自己家中这位威名赫赫的潘四爷,短短的两个照面竟然连续吃亏在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手上。

  “四叔……”

  潘武率先回过神来,刚急切的喊出声来,就见擂台上的四叔,抬起一只手制止,然后缓缓的起身。

  潘四爷狼狈的爬起身来,鼻子之上淌出两道鲜红的鼻血。此时他已经眼睛血红,面色狰狞,不理会台下自己侄儿关切的呼喊,死死的盯着沐阳。

  沐阳也不理会潘四爷的凶厉,依旧云淡风轻的揶揄道:“潘四爷这是昨夜去了谁家茅房?哎!您也是老江湖了难道还不知道虚不受补的道理啊,您看您的鼻血都流出来了,哎呀,啧啧!”

  言语之恶毒令人发指。说着还摇其头来,一副不忍的表情,随即转头对着台下说道:“大家谁身上带有毛巾手绢之类的啊,快借于潘四爷一用。”

  台下之人多是燕北城内的居民,谁人不知潘四爷的狠辣,哪有人敢上去答话,都抿嘴忍笑眼前这个少年嘴上的恶毒,却都不上去搭言。

  不过却总是也那种不怕事大的不和谐声音。

  只见韩苑,也是笑的眼泪直流,开口说道:“潘老四,你也一把年纪了,有些东西你即使喜欢但也不必多食啊!来来来,我这里有毛巾,你快拿去擦擦。”

  潘四爷恶狠狠的瞪了韩苑一眼,心中怒火难以抑制,便也不多言,突然便出手趁着沐阳还未转身便向其背后袭来。

  沐阳嘴角微挑,提着竹竿的手一松,微微斜立的竹竿向下坠去,未碰到地面之时,沐阳脚跟向后一踢,身体瞬间也跟着转了过来,竹竿直直的点在了枪尖之上,“砰”的一声,竹竿居然在与枪尖碰触之下无半点损伤。

  潘四爷手上一麻,迅速收回刺出去的一枪,另一只枪则立刻跟上向前刺去,只是刚刺出一半,便被并未被收回的竹竿横扫过来,打到了手臂上,力道之大,竟把潘四爷带的身体一侧,紧跟着屁股上传来疼痛和沐阳的万恶的声音:“反击狗臀。”

  回枪欲要扫打竹竿,却不想这时竹竿已经向头部刺来,潘四爷慌忙偏头躲过,竹竿却也是已经压在了他的脖颈之处,然后一个拨动,潘四爷不得不跟着一个转身,正要上举短枪挑去竹竿之时,便被竹竿紧压这脖颈向下一沉。

  “棒压狗颈。”

  沐阳的声音很和适宜的再次响起。

  潘四爷猛的拨开压在脖颈之处的竹竿,正要再次动作,沐阳的攻击也紧随而至,并不像之前那样要等待自己先手了。

  只见沐阳借着竹竿被挑之力,微一转身,手中竹竿便猛地向潘四爷的腰腹部扫来,速度之快宛若疾电,力度之大犹如千钧。

  潘四爷提枪下挡,手上立即传来一阵痛麻。但紧跟着竹竿便向肩部这边打来,急忙便提另一只枪向上格挡,这边手臂同样一阵痛麻。

  下面的还未收回的短枪又是一震,紧跟着上面格挡的短枪也是一阵,就这样边退边挡了又十几下,两臂已经都快要失去了知觉,便又听到了那个气死人不偿命的声音。

  “乱棒驱狗。”

  紧接着便是一生贼笑,突然双手握着竹竿,猛地向这边劈来,潘四爷急忙也双手上架短枪,只听砰的一声,竹竿触之即分,但潘四爷却是双臂一沉,虎口一痛,两把短枪硬是被震脱了双手,掉在地上发出“叮铃”的两个响声。双腿向后踉跄几步。

  “棒废狗爪。”

  声音刚落沐阳便欺身上前,竹竿伸至潘四爷的两腿之间,然后便是左右一阵抽打,虽没有之前那般力重,但也是被打的双腿发软。

  “棒扫狗腿。”

  随着声音落下,潘四爷两腿之处的竹竿也被抽离,双腿一软险些直接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强自支撑住,而那双被震的脱力的双臂则分别又被那只恐怖的竹竿挑起,两肋之处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潘四爷一口鲜血喷出。

  沐阳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棒断狗肋。”

  潘四爷再难支撑,眼见就要向前倒下。沐阳将竹竿斜伸至潘四爷的身前,接住倒下的潘四爷,伴随着一声:“棒挑飞狗。”

  潘四爷顿时身体腾空,被挑飞了起来。

  抽回竹竿,又一声:“帮打狗头。”

  话音刚落,便就是劈头一棒打在了潘四爷的头上。

  众人只听见先是“啪”的一声,随后便是“砰”一声,两声相连传于耳内。就见潘四爷半空中直直摔落,一个大字一般的趴在地上生死不知。

  沐阳也在这是收回竹竿,斜提于身后,做作的抬起左手至胸前,向下缓慢拂按,好似在平复气息。然后便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咧嘴一笑,吐出了四个宛如恶魔般的字。

  “狗行大礼。”

  台下众人纷纷倒吸一口凉气,燕北城三大势力中的潘家堡潘四爷,竟被如此一个少年以如此羞辱的方式毫无招架之力的打败。当真惊的所有人都傻了眼。

  那位头戴帷帽的女子,看着沐阳的眼神更是多添了几分好奇,她刚刚可是观察的极为仔细,台上这位少年并没有动用多少内力,只是单凭速度和力量并以最简单的技巧就打败了那位潘四爷,如果他要是全力出手,实力该有多强呢?

  韩苑、韩刑和单弘开等人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沐阳会用这么羞辱对方的方式打败对手。

  而此时的潘武早已经不顾单弘开还未宣布擂台结束,便就冲了去,跪趴在自己四叔的身边,急切的哭喊起来。一众潘家的家仆也都围了过来。

  眼见自己无论怎么哭喊眼前的嘴角淌血四叔都没有反应,潘武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沐阳开口道:“小子,你竟敢伤我四叔性命,我潘家与你势不两立。”

  单弘开听到潘武威胁沐阳,顿时便有了火气,开口呵斥道:“正规赌擂,各签了生死文书,生死便与他人无关,你潘家好大的口气,竟在本将军公证的擂台比斗威胁他人,也太不把本将军放在眼里了吧?”

  听到单弘开的呵斥,潘武心中一惊,无论他们潘家实力如何,但还不敢与官府和军队抗衡。连忙解释道:“单将军误会了,潘家怎么敢得罪将军,只是此人出手也太过凶狠了些,诚心至我四叔于死地。”

  看着单弘开还要说什么,沐阳连忙制止,便对着潘武讥笑一声,很是随意开口说道:“想要杀他不过只是一剑罢了,今日不过是给他个教训而已,若你们潘家还是很不识趣,尽管来找我麻烦就是,反正我悠闲的很,正愁没有事情可做。”

  随即又看向趴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潘四爷,开口说道:“我出手可是很有分寸的,并未取他性命,不过你要继续这样放置他不管,到时候如果真的一命呜呼了,可不要赖在我头上。”

  潘武闻言急忙将手探至他四叔的胸口,见果真还有心跳,急忙命令家仆将其抬回潘家堡。自己也起身向单弘开行了一礼,跟着后面离开了,只是离开之时,眼神狠厉的看了沐阳一眼。似有警告与威胁之意。

  沐阳也不予理会,而是对着单弘开说道:“单将军,是不是可以宣布结果了?我可是还等着去领那件软甲呢!”

  单弘开闻言,哈哈一笑,爽朗的说道:“对方都被抬走了,还需要宣布什么结果啊,你去取了便是。”

  沐阳也是嘿然一笑转头对着解庭轩说道:“那么在下就谢过解公子相让了。”

  说着,沐阳就来到那位徐姓老者的身边,将托盘与软甲一并取了过来,托在手中。

  也正在这时,对面醉香楼的一间靠窗便的房间内,一个优雅的女子心中狐疑的盯着街口擂台上的少年。也不知道为何,她对台上的少年总有一种熟悉的亲近之感,这种感觉貌似和她苦苦寻找的那人很是相似。

  “云烈,派人去好好查一下擂台上那位公子的底细,但千万不要被其发现和得罪与他。”

  在其不远处的一个男子,恭声回答道:“大人放心吧,云烈知道怎么做。”

  言罢,男子就转身出了房间。

  ……

  擂台处,解庭轩也早已经在震惊中醒转了过来,连忙开口道:“公子哪里的话,不知公子大名,能否去我听风帮一聚,好让庭轩有再次感谢公子出手相救之恩。”

  “在下沐阳,刚刚救你之人并非我一人,解公子单独感谢在下,可是让我有些受之有愧啊!”

  说着沐阳便转身看向方才那个头戴帷帽女子的位置,只是眼睛看去,那里早已不见了那位女子的身影,无奈的摇了摇头,便对韩刑使了个眼神。

  韩刑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然后便附在解庭轩耳边悄声说了几句,解庭轩神色由惊讶转为惊喜,随即便对沐阳点头示意。

  韩苑等人辞别了单弘开,又与韩刑一起对着那位清冷的女子打了一声招呼,寒暄了几句便就离开了。

  那位女子也对着沐阳点了点头,然后和单弘开等人打过招呼便带着相随的两名侍女离开了。不过临走之时还是破有深意的看了沐阳一眼。

  只是表情细微,并没多少人发现罢了。

  沐阳在刚刚韩刑、解庭轩同女子的对话之中和单弘开对女子的称呼之后,这才知道那位清冷女子原来就是燕北城三大势力之一霍家的霍的霍可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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