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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傻柱的壮志难酬


杨老爹哀声叹气道:“家里人口多啊,没办法才让老幺搬出来,这些哥哥们都舍不得呢,大妹子,以后我家老幺有什么不周到的,你就去找我,我保管收拾他。”

    是你们一大家子一起收拾我吧,贾张氏腹诽道,面上却夸着:“多俊的小伙啊,还是杨大爷您有福气,孩子们个个有出息。”

    俩人就那么尬不尬的聊,阎埠贵还能插进去几句,贾东旭和秦淮茹就抱着棒梗当鹌鹑了。

    里里外外都说遍了,杨老爹才起身道:“行了,今天就到这儿了,咱回头再聊,一会儿还得去街道小王那去看看,就你们街道的王主任呐,之前知道小伍搬过来,非要喊我过去坐坐。”杨老爹出言把官面上的人也敲定了,算的上是凯旋了。

    自贾家出来之后,杨老爹似乎有些神清气爽,安排道:“老大老二老三,你们去整理整理板车,我跟伍子去何家就行了。”

    仨哥哥先跟三大爷感谢了一番,又和杨谚告别,杨老爹也向阎埠贵感谢道:“还得麻烦您带我们去最后一家,这个给您。”

    杨老爹从布兜里拿出俩鸡蛋递给杨谚,这是预备给何家的,然后把布兜连带着剩下的仨鸡蛋都塞给了阎埠贵。

    三大爷连忙一番感谢,手上可一点不慢,领了两步路净挣二毛五,还得一个结实的布兜,给媳妇儿买菜使正好。

    得了东西的三大爷更加上心,给东西就办事,给多少东西办多大事,是阎埠贵一直秉持的原则,嗯,这个原则只会为傻柱而打破。

    三大爷最喜欢白嫖傻柱了。

    “柱子,柱子,傻柱儿。”三大爷老一套,敲了两声就推门而入。

    “诶,三大爷,您这可忒不讲究了,赶着饭点进门,您说我是请不请您吃饭啊。”一声懒痞声传来,杨谚暗道,对,是傻柱那個味儿。

    三大爷被闹了个红脸,这话太直白,有辱斯文,杨谚出面给三大爷解围道:“柱子哥你好,我是新搬来的,也是个厨子,今后住阎老师对门,以后承您照顾了。”

    “你也是厨子啊。”何雨柱惊讶道。

    “杨谚!”何雨水也看见了杨谚,神情有些惊喜。

    杨老爹和阎埠贵对视一眼,杨老爹出面道:“我家小五住这了,何师傅多照顾啊。”

    傻柱第一次见对自己那么客气的老人儿,喊自己何师傅呢,忙拍着胸膛道:“您儿子在这儿住就放心吧,我绝对罩着他。”

    杨老爹又客气了两句,给杨谚使了个眼色,就和三大爷独自走了,这是熟人,自己还软硬的威胁就太失礼了。

    “哥,这是杨谚,跟我一个学校,之前跟我一个班的,开学的时候跳级升初三了。”何雨水向傻柱介绍道。

    “跳级啊。”何雨柱感叹道,他是初中就辍学了,对于有学问的人,他既有学识不如人的自卑,又有怕自卑暴露,进而掩藏自己的自大,所以一般碰见有学问的人,他都先损几句,阎埠贵就深受其害。

    “对了,你也是厨子?”何雨柱想在自己擅长的方向,给自己找点自信。

    杨谚看着何雨柱虽然刚二十,但已经催熟成四十的脸点了点头,傻柱便继续问道:“师承谁啊,不是我跟你说,我可是正宗京派川菜,圈里有号的。”

    看着何雨柱得得瑟瑟的表情,杨谚都有些不忍心说自己师父是卢园了,只不过长痛不如短痛,不如现在说了,免得以后何雨柱发现还埋怨自己,索性干脆道:“我师承于卢园师父。”

    “卢师傅!”何雨柱直接站了起来,这可是堪称鲁淮泰斗级的人物,首都饭店的行政总厨啊。

    “嗯,我是师父新收的小徒弟。”杨谚尽量让自己表现的平淡一些,避免引起何雨柱的不满。

    何雨柱一下就沉默了,何雨水不懂厨子之间的弯弯绕,只关切道:“你家人都那么放心嘛,让你一个人住。”

    “我们家人口多,没办法,其他都是拖家带口的,就我是一个人,搬出来方便,反正我是厨子,饿不着。”

    跟何雨水简单聊了几句,眼看何雨柱不太搭理自己,杨谚也就浅尝辄止,提出了告辞。

    等把杨谚送出去,何雨水进门就埋怨道:“哥,你怎么了,人家好声好气的跟你聊天,伱也不说话,人家走了你也不送送。”

    “哎”傻柱往床上一躺,心里别扭,卢园那可是在华国厨子堆里都顶尖的,现在要退休了又收了一个小徒弟,这意味着什么,傻柱很明白,这是卢园门里的关门弟子了。

    傻柱很难说自己是什么心情,但绝对是羡慕居多。

    人家杨谚不仅初中能跳着级上,还是卢园的徒弟,只要出师了,就能在首都饭店做厨子。

    首都饭店是什么地儿啊,那是服务领导、接待外宾的地方,上级单位就是国院,搁以前就是御厨,绝对的前途无量。

    而自己呢,打初中辍学,丰泽园学了三年基本功,又跟着罗师父学川菜,十六岁进轧钢厂当帮厨,现在二十了还天天的炒大锅菜,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何雨水也看出自己哥哥心情不好,也不再逼问了,坐在桌前继续吃了起来。

    她八岁的时候何大清就跑了,这几年全靠自己哥哥拉扯,和几个邻居的照顾,现在傻柱进了轧钢厂,她的日子也逐渐好起来了,最明显的就是饭桌上有炒菜了,以前她都只能吃咸菜。

    另一边的杨谚回到了自己的小窝,躺在床上安适极了,说是床其实是火炕,杨三哥给他新盘的,还特意做了屋内屋外两个灶,这价格可不便宜。

    往怀里一掏,拿出了几张大黑拾,这都是几个哥哥偷偷摸摸给他的,一人给了十块钱。

    杨老四还送了一件棉衣,比杨谚身量大些,应该本来是四嫂给他做的,被送来了,杨谚自然不挑,这年头都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后世是过年买新衣服,现在有件新衣服就当过年了。

    回头多给四哥送点布票回去,杨谚暗暗打算。

    又从口袋掏了掏,刚出家门那阵,杨老爹也塞给他一沓钱,拿出来点了点,足足五十块。

    他把自己的钱一一排列到床上,卖酒的六十,杨老爹给的五十,哥哥给的四十,师父一开始赏下的十块,再加上之前攒下的,一百六十四块五毛六,巨款啊。

    再看自己仓库里堆积的粮食鸡蛋,杨谚有了一时的失神,如果说这年头钱粮就是奔头,而自己已然是人生没有了目标,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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