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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 最后通牒


  一个时辰之后,小石头缺少右耳的尸体被带回……

  一天之后,站在灵武县城墙上远眺,就能看到远处有不少小小的人影忽隐忽现。

  ……

  今天上午巳时一刻,一封带着信件的箭支钉在的灵武县东门外五十步的地方。

  ……

  “公子,蛮子信中写了什么?”樊哙急切道。

  胡亥面色阴沉地扫了县令等人一眼,明明一个十岁的孩子,眼神中透露出的威严与冷漠,令这位久经官场的县令忍不住冷汗连连。

  县令悄悄地吞咽下一口唾液,歉意地陪笑了几声。

  胡亥一句话不说,整座县衙大殿的气氛愈发凝重,气氛压抑的令县令等县级政府官吏最后膝盖一软,忍不住跪在胡亥面前。

  这一切都被聂盖看在眼里,此前嬴政在说扶苏君子之风太浓,不适合执掌大秦,如今从胡亥的身上,聂盖真的领会那种独属于帝王的上位者威压,虽然只是雏形。

  【淦你娘娘的腿,狗县令,你大父我才多要一倍财物,你就推三阻四,难不成龟孙你忘记了八年前灵武县城破人亡的惨状?现在,你大父我非常生气,财物翻五倍!同时还要配给我五百青壮,一百美妇人,明天巳时一刻将人和物准备好,我们派人来提,地点就在城东十里。少一样,你大父就取你灵武子民项上狗头!】

  樊哙瞪圆了双眼,双眸血丝密布,脸色由红变黑,杀气腾腾,怒骂道:“你大父我当了半辈子屠夫说话都比这群狗崽子文雅!”

  沧浪~

  樊哙腰间宝刀出鞘,嘶吼道:“公子,开战吧!”

  樊哙的怒吼在此刻的县衙大殿显得是那么突兀,好像在场所有人都不认字一般,为何只有自己表现出了愤怒?

  骂了几句之后,仍未有一人跟随,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樊哙偃旗息鼓道:“公子,您说怎么办吧。”

  又过了半柱香时间,确认所有人都冷静下来之后,胡亥轻声道:“都冷静下来了?”

  “这么大的人居然被人几句【大父】就挑弄了心弦,如此意气用事未来如何掌兵?”

  “公子教训的是。”樊哙低眉回应。

  “这场仗之后,这封信罚你抄写十遍。”

  “我……知道了……”最不爱写字的樊哙,发现胡亥双眼一蹬,自己连说不的勇气都没有。

  “区区攻心之计,竟然在我这个祖师爷面前耀武扬威,可笑。”

  胡亥对跪着的县令命令道:“准备十个大一点的空木箱,然后每个里面放上一件女人的衣物,明天准时送去约定地点。”

  “下官遵旨。”

  稍微一想,在场所有男人就明白胡亥这一招到底有多么阴狠。

  杀人诛心不外乎如此!

  “对方收到衣物之后,很有可能会立即攻城,所以之前准备的好守城器械今天就要全部运到指定位置,把所有窖内金汁掏出来备好……”坐在主位上的胡亥有条不紊地一条条吩咐道。

  在一声声“唯”中,殿内的人员越来越少,

  看着所有人都领命去忙,跪着的县令心中是愈发不安。

  胡亥似乎有意留下自己,

  果然,最后只有自己与胡亥二人。

  “公子,只要这场仗能赢,稍后您怎么处置我,我都认!”县令经受不住内心巨大的压力,率先开口道。

  “哦?车裂、铜牛、炮烙与凌迟,县令大人你说说选哪个吧。”

  商周之期,各种折磨人的酷刑数不胜数,胡亥随口说的这几个,就已经吓得县令脸色惨白……

  “公子,我……”

  “我已经承诺过给你们体面了,安心做好本职工作,你的家族会以你为荣。”胡亥柔声安慰道。

  “可、可您也不给我安排工作啊,我这心里没底啊……”县令悲哀道。

  “怎么没有,明天交易的时候,你去。”

  听到胡亥的话,县令瞬间哑然。

  十个大木箱子,里面各装一件女衣,对方甚至都不用打开,伸手尝试一提,就知道重量不对!

  对方这群可是贼人,哪里有两国交战不斩来使的说法!

  “公子,我……”

  “今晚想吃点什么,就多吃点。”

  其实除了县令,那可是十个大木箱,一个人能抬动?胡亥刚说话,县令就明白了自己这群人的最后任务,从自己开始算,到县衙最后一个有点职权的官员,明早都将成为这个任务的执行人……

  胡亥没有宽容地给他们战死沙场赎罪的机会,而是……

  “公子,我明白了。”县令低着头沉声道。

  “你会守住秘密,明天认真执行么?”胡亥蹲在县令的身边,柔声道。

  “公子放心,我会的!”

  “别怪我,秦人以战死沙场为荣,你们曾经的所作所为已经是背叛了秦人的底线,所以……”未等胡亥进一步解释,县令连忙止住,沉声道:“公子,我真的会认真执行好您交给我的任务。”

  “如果,我说如果,我们侥幸不死,公子会怎么做?”

  胡亥很喜欢对方这句话,轻声道:“如果要叛国就藏深一点,等我未来的消息。”

  聪明人之间说话,就是简单!

  胡亥简单一提,县令迅速领会了其中的深意,如果自己不是足够聪明的领会胡亥的意图,那才真的是白死了。

  草原隐患的突破口,只能是草原内部!

  在胡亥有意的引导下,县令终于做出了这个决定,这让他很满意。

  叛变这种事,在胡亥心中还是要真诚一点,引导对方亲自下决定与自己布置任务的心态肯定是完全不一样的。

  “既然要做戏,那就像一点。”

  轻轻拍了拍县令的肩膀,胡亥洒脱离开。

  ……

  夜。

  “老爷,您还不睡啊,别跪着了,不就是明天打仗么,坊间都说公子这次带过来的大戟士特别强,肯定能赢!”县令夫人心疼道。

  自从晚上县令回府之后,整个人不吃不喝坚持跪在列祖列宗的灵牌前。

  ……

  果不其然,次日天一亮,县令带着几位不情愿的县级官员踏上了交易之路。

  “大人,我们跑吧,跑到匈奴去!”主簿哭丧着脸说道。

  “跑?你全家老小都在县里,我们已经当了许久的懦夫了,不能再当逃兵了!”县令沉声道。

  “为什么?这两者有冲突么!我们当初服软不就是因为怕死!”

  “对啊,能不能别装得那么高尚!迷途知返是你能说出来的话么……”

  眼见要内讧,县令果断抽出佩剑,厉声道:“胆敢再有人多说一句废话,我先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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