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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显露端倪


  姚平湘的状元头衔,让她获得了一项活动的自主权,得姚爸的权威性发言,她终于可以在小院内随意练武炼丹。

  最近姚爸暂时把姚妈的气焰打了下去,她短期内不需要再顶着白眼,可以随意在小院内练功、制药。

  随着朝阳升起,院外人声越来越杂,她停下今天的早课,闭上眼,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正焕发着新的生机,内视体内的血液,循环的越来越快,五脏内府肉眼可见的强劲有力。

  前几天除了万生丹,她又给十一叔送了一批安神丹和清浊丹,反馈的结果是意外的畅销。

  因为万生丹的意外畅销,连带着安神丹和清浊丹也跟着火了一把,基本都是老客预先订下,都快到脱销的地步。

  与万生丹不同,安神丹和清浊丹都是以温养为主,对体虚、病弱、身体虚不受补的人群有疗效。

  不如万生丹的立竿见影的效果,安神和清浊丹整个温养过程比较缓慢,但也阻挡不了群体的狂热。

  姚平湘是意外也惊喜,痛并快乐着,可她现在时间有限,除了压榨姐姐的空余时间,实在是精力有限。

  最近她主要精力都在修炼上,想让她放弃修炼,全心在炼制药丸上,根本不可能。

  她朝着房间走去:“姐姐,姐姐,起来了,快点,起来上班了。”

  “阿西吧”姚娜闭着眼,痛苦的挣扎着,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落入那个臭妮子的文字陷阱里。

  姚景泽刚走进纺织巷口,就迎来了一拨恭喜,他有些懵,咋啦,高考状元的事不是已经恭喜过了吗,怎么又来一拨。

  “老姚,不会是湘湘那孩子还没和你说吧。”见老姚一副不在状态的样子,陈主席笑着说。

  “说啥?”

  陈主席拍了拍姚景泽的肩膀,艳羡的说:“你俩口子,真的是太有福气了。”

  “湘湘这孩子一颗丹药竟然能卖一百块,你们姚家这传家的医术太值钱了。”

  “啥?”

  姚景泽现在除了:啥?说啥?其他词好像也说不出来了。

  姚家丹药,他还是知道的,以前,他爹喜欢带着湘湘去老街寄卖丹药,可,那不是卖个寂寞,卖个无聊吗。

  在他心里,他爹那些个丹药,反正都是些无害的药材,吃也吃不死人,最多拉个肚子。

  毕竟他爹炼药,经常性的一天炸个三五炉的,他家那些丹药,他们兄弟几个都不敢吃。

  只要吃了,一般都要拉个肚子什么的,这导致他们兄弟几个见到他爹炼药,就跑的远远的,死活就不吃,毕竟拉肚子也是比较痛的。

  现在咋了,现在都能卖到一百块?开玩笑吧,他瞬间冷汗直冒。

  姚景泽尴尬的打着哈哈:“陈主席,你从哪得到的消息,怕不是别人在开玩笑吧。”

  “这小子还在这跟我装傻呢,你们姚家的丹药在江城都是出了名的,糊弄我有什么意思。”

  陈主席白了姚景泽一眼,真会装,钱翠那个八卦的嘴,刚回来,就忙着在纺织巷宣传了一波湘湘的能耐。

  “钱翠说,你家湘湘的丹药在整个江城是出了名的好用,好用还便宜,现在江城已经是一颗难求了,姚主任,一百块一颗的丹药还便宜?”

  陈主席的脸上写着赤裸裸的鄙视,就这货还整天的在他们面前装穷卖惨。

  姚景泽彻底呆滞了,他家湘湘的丹药一百块一颗,他看着陈主席严肃正直的老脸,不像是开玩笑。

  他尴尬的挤着笑脸,扭头朝着自家小院走去,推开院门就是一通:“湘湘,湘湘你这混蛋孩子又在外面招摇了什么?你老子我,整天的被人问的哑口无言,你还像不像话?有你这么当人闺女的吗?”

  一百块一颗,这是要死的节奏啊,在家吃最多拉个肚子就了事,可这是卖到外面的,这要是吃个三长两短的,想到这,他直冒冷汗,这孩子怎么敢的。

  姚娜惊讶的合不拢嘴,姚爸在训斥妹妹什么?一颗丹药一百块?啥啊,是她每天从早到晚搓的那粒黄褐色的药丸吗?

  “爸-”姚平湘有些无奈。

  “爷爷没告诉你,我早就拿到了药师资格证?而且我所有炼制的丹药都送检,中医药协会也出具药检证明……。”

  姚景泽目瞪口呆:“湘湘,你是说,你炼制的丹药都申请了专利?”

  这是重点么?姚平湘无奈极了。

  “打住,打住,老姚,你歇歇。”

  姚娜从中间插入,拦住了姚爸无休止的嘚be嘚:“老姚可以了,可以了,你今年还没到更年期呢,先喝口茶缓缓。”

  她围着姚平湘转着圈的看:“可以啊,姚平湘同志,你已经迈入日入斗金的行列了,我说嘛,整天的剥削我,把我当头牛一样的可劲的使唤,感情你是地主老财啊,苛刻我这个杨白劳,好养活你这个姚世仁。”

  姚平湘想笑,这活灵活现的把个苦主演活了。

  “等钱到账了,分你三分之一。”

  姚娜很果断:“好咧。”

  她跟在妹妹身后:“湘湘,我觉得你有必要多抽点时间炼药材,我感觉最近还是太颓废了,我的技术完全可以把每天的量往上提高一半。”

  “想都别想。”姚平湘转身回了屋里。

  “唉,湘湘等等我,你听我分析……。”

  “我也去。”从头到尾听得稀里糊涂的姚平津奔奔跳跳的跟了上去。

  姚景泽眼睁睁的看着老大跟在她妹身后屁颠屁颠的进了屋里。ωωw..net

  “哎!等等,你们给我站住,姚平湘你那个丹药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能卖这么高的价格……。”姚爸见没人理他,急得跟了上去。

  “妈,你不是跟我打了包票吗,湘湘肯定报了江城师范,怎么现在变成盛京协和了。”

  玛德,真的被坑死了,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好差事,现在全给毁了。

  姜西芹闭着眼躺在床上,对儿子视若无睹。

  赵青龙快被他妈这个态度逼疯了,他烦躁的在卧室里左右走动,气急败坏的猛地捶打着墙壁。

  姜西芹睁开眼一把掀开毯子:“你发什么疯。”

  “妈,那你倒是说说,怎么说好的报考江城师范,怎么就变成盛京的学校了。”

  “哼,我跟你有什么解释的,我又不是她妈,我连你都管不了,何况是姚平湘。”

  姜西芹爬起来紧盯着儿子:“小龙,我问你,我放在衣橱抽屉里的玉佩是不是你拿的。”

  “什么玉佩,我不知道。”赵青龙烦躁的扒着头发,这个时候谁还有那个闲工夫管什么玉佩。

  姜西芹指着儿子大声的斥责:“你不知道谁知道?小龙,如果你拿了快点给妈拿回来。”

  跑到海市折腾了半个月才回来,没钱怎么去,钱从哪儿来的。

  “你说,上个星期你去海市干什么,车费、路费,谁给你的钱,你说说。”

  姜西芹气急败坏的说:“你知不知道,那枚玉佩我赔了多少钱,一千块知道吗,是一千块,这是我跟你爸两个月的工资,现在全赔给了姚平湘那个混蛋了。”

  赵青龙莫名其妙的看着他妈发火,烦躁的说:“那什么玉佩我都没讲过,说了不是我拿的就不是我拿的,说了多少遍了。”

  “那你说说,你去海市的费用是谁给你的。”

  “是我的朋友……。”

  赵青阳趴在门边悄悄的偷听他哥和老妈的对话,捂着嘴蹑手蹑脚的躲到了卧室。

  他拍着胸口,幸好有小哥这个挡箭牌在前面挡着,反正咬死不认,要不然,按照她妈的脾气,他估计得死一死。

  “啪”卧室门从外间猛地被推开,弹到墙壁被撞了回来,来回几次。

  赵青阳惊起:“靠,小哥,你发什么疯。”

  “我问你,妈房间那枚玉佩是不是你拿的。”赵青龙眯着眼睛问。

  “什么玉佩,妈什么时候有过玉佩,你在说什么?”赵青阳一脸无辜。

  赵青龙仔细的看着弟弟的神色,一时也看不出真假,他狠狠的盯着弟弟:“赵青阳,别让我知道是你拿的,如果知道你栽赃我,我会让你好看的。”

  说完掉头就走,客厅外传来剧烈的关门声。

  “切,得性。”赵青阳撇撇嘴,仰头靠向枕头,脚翘起抖着。

  湘湘这个小妮子,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么鬼机灵,吃两头啊,不行,下次见着她一定得要点好处,最起码得有个精神损失费,要不然他也太吃亏了。

  江城这边暂时只有耗子几只,可远在盛京却风云渐起。

  “姚家村那个老货的孙女考上了盛京协和?”坐在办公桌后面的中年男子看着手里的资料。

  把手里的资料朝桌子上一扔,脸上写着愠怒:“你们安排在江城的人都是废物吗?前一个月你们还传来消息,说是安排报了师范学校,怎么现在到我手里的资料,就变成了盛京协和?”

  一群蠢货,如果不是过于相信他们,他也不会措手不及到无力挽回,可惜的是通知书已经下发,要不然……。

  “一群蠢货。”

  底下的人,忙着解释:“大先生,我们找的那个小子,当时十分肯定的告诉我们,全部安排好了,他前段时间被老吴安排到海市去了,最近刚回来,我这才得到的消息,好像是姚家那个孙女是瞒着所有人,偷偷改了志愿。”

  中年男人怒极反笑:“你是跟我解释,你们全都被一个小姑娘给耍了?

  底下的人诺诺,憋了半天才说:“大先生,要不然我们从中间把那份录取通知书截了”。

  “你到底有多蠢,才想出这种蠢办法,踏马的那是卢省的理科状元,你去截一个试试,蠢货。”

  中年男人看了就烦:“滚-”

  手下的人退出去之后,中年男人坐在椅子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站起身,蹲下把地上的资料又捡了起来。

  他抖了抖手里的资料,看着资料上的照片,嘴角挂着冷笑:“看来老东西藏了不少好东西,想来盛京是吗,那就让你有去无回,盛京北派传人只能是我粤北姚家。”

  他站在窗户旁想了许久,最终还是拿着手里的资料下了楼,敲了敲老爷子的房门

  “进来吧。”

  姚承嗣抬头看了一眼,笑着招招手:“景玉,过来看看,爷爷今天这幅画如何。”

  姚景玉嘴角僵硬的扯了扯,走了过去。

  “怎么,在外面受了什么气,笑成这样。”

  姚承嗣放下手里的毛笔,拿起桌上的画迎着光比对着。

  “爷爷,那家的孙女考进了协和。”

  姚承嗣的手一顿,继续观摩着画,慢条斯理的说:“怎么了,不是说留在当地了吗,怎么又让她进京了。”

  “我没安排好,爷爷。”姚景玉低垂着头承认自己的过失。

  “算了算了,一个姑娘,还能翻上天吗,来了后盯紧了就是,想出头就摁下去。”

  姚承嗣注意力全在新画的那幅画上,对于那种小地方出来的人,全没当回事。

  “景玉,别苦着脸,这人啊,就不能心急,做任何事,只要一旦着急,就容易出问题,你啊,还是得学你弟弟去修修道,养养脾性。”

  姚景玉心头一哽,硬着头皮说:“是,爷爷。”

  最近这类型的话题,他爷已经接二连三的说了数次,如果第一、第二次,是无心之举,可反反复复就预示着他爷有些想法在改变。

  “行了行了,现在让你看画估计也看不出什么来,牛爵牡丹,你先出去吧。”姚承嗣挥了挥手。

  姚景玉面上带着笑意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的那一瞬间,脸色突变,咬牙切齿的面部狰狞。

  “怎么了,在老爷子那受了多大的气,脸色坏成这样。”

  高佳楠从楼上往下走,正好看见面色铁青的丈夫从老爷子的卧室出来,关心的问了一句。

  姚景玉走到沙发旁坐好,他揉捏着鼻梁,一脸的疲倦:“还能是什么,嫌弃我不如老二冷静。”

  即使是同床共枕了二十年的枕边人,不该知道的秘密,他也绝口不提半句,捡着似是而非的埋怨了几句。

  “老二啊。”高佳楠站到沙发后,把丈夫的头摆正,顺着头顶穴位按摩了起来。

  “老二整天的在大殿诵经,老爷子让你学他什么,学他如何做功课讲道吗?”

  姚景玉呼吸一顿,沉默了一会,声音偏冷:“老二可不是那种早中晚诵着:大道无形,生育天地,念着真寂、真静的人,你以为他真的能做到常清静。”

  他眼神闪着冷意:“我们都小看他了,没想到啊。”

  他是眼拙啊,以前他是真的没看出,老二一副老好人的形象,整天的诵经修道,表现的一副与世无争的姿态。

  眼看着老爷子要放权了,老二立刻露出狐狸尾巴,开始在老爷子面前动作频频,背地里争着抢着。

  高佳楠听的云里雾里,瞪大了眼睛:“你是说,老二不老实,故意做给我们看的。”

  “老二所求甚远。”姚景玉冷笑出声,他突然想起今天听到的一个消息。

  他坐直了身体,拍拍沙发:“佳楠,你坐过来,我跟你说件事。”

  “怎么了,这么严肃。。”高佳楠笑着说。

  “你小叔那估计最近有点麻烦。”

  高家楠手一顿:“什么,我小叔怎么了?在江城谁能惹到他。”

  听丈夫的语气有些不妙,她也没有心思继续按下去,从沙发后绕过来。

  “还不是你小叔那个外三路的小舅子惹的事。”姚景玉靠着沙发轻哼一声,男人只要碰到男女之间的事,就不会冷静。

  高佳楠急了:“什么外三路的小舅子都能牵扯到我小叔?”

  姚景玉:“听说已经查到他了,最近上面已经让他停止一切工作,等待调查结果,这一待查,哪怕没事,都会惹上是非,毕竟你小叔在江城可不是什么善茬,动了不少人的利益,何况盛京也有不少人盯着他的位置。”

  “佳楠,你小叔屁股没擦干净,你回去和爸打声招呼,最好不要多插手,这次上面的动静很大,一般人招惹不起。”

  姚景玉还是似是而非的提了个醒,从内部得来的消息,此次负责案件的负责人是从军、部直接抽调,组成特殊行动小组,就是防止地方存着小心思,如果老岳父一不小心惹祸上身,到时两家就都难看了。

  丈夫神色不见作伪,高佳楠忧心忡忡,她倒不是对叔叔感情有多深,主要是他叔叔手里掌握着一些家族对外的生意,那些可是关系到家族生意的三分之一。

  如果叔叔被查,叔叔经手的这些肯定会被牵扯上,那么她娘家必然也会伤筋动骨。

  “好,我这就回去一趟。”她看了丈夫一眼,抬脚就上楼。

  盛京军、部特勤大队。

  龙慎的伤势经过这段时间的静养,终于恢复了个七七、八八,最起码伤口表面的嫩肉已经长好。

  他打着伤口已经恢复,不顾纪女士的反对,进入会议室开始第一天的工作。

  从江城回来,他因伤势严重,处在半休养的状态,可随着案件涉及到的数目庞大、案件性质以及背后的规模,案件资料直接被上报到公、安部。

  估计江城公、安系统也没想到,本是一个普通的拐卖人口的案子,最后竟然会因为一个举报,快要捅破天了,牵扯到的背后人物已经隐隐浮出水面。

  事态严重到各路人马利用各种途径明着、暗着打探消息,领导层担心这么下去,这件案子最终会因为一些意外不了了之,最后直接拍板,案件由军部直接负责。

  转了一圈,最终又转到他手里。

  他仔细的听着下面对案件的解读,汇报结束后,他翻着卷宗:“吴昌雄现在在哪?”

  汇报工作的应风流硬着头皮说:“周一已经发出全国通、缉令,本来已经安排好围、捕工作,可是线人突然联系不上了。”

  “联系不上,什么时间联系不上的,他的上线是谁。”

  何树立轻咳一声:“龙组,线人一直都是我负责的。”

  龙慎朝后一靠:“说明情况、原因,目前发展。”

  何树立被盯得头皮发麻,他僵着嗓子说:“线人之前一直正常给我们传递消息,直到前天晚上,我们派出所的一位同志,在约定的时间到达目的地后,迟迟不见线人到,才意识到可能出问题了,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上线人。”

  龙慎:“线人可靠吗?”

  闻言,何树立鼻头一酸:“非常可靠,是我们一线卧底的同志,这次案件能够获得这么详细的资料,他功不可没。”

  怕就怕,这是一个不好的信息,已经快要收网了,人最后……。

  龙慎沉默了一会,才说:“线人和吴昌雄最后出现在何处?”

  何树立连忙从桌上推过来一个文件夹:“这里有我们线人最后给我们发的地址和线索,他们当时所在的位置,距离江城护城河附近大约六公里左右的千山路。”

  他眼神暗了暗:“千山路离青峰山不远,驱车最多就半个小时,就怕,吴昌雄现在已经进山,如果他已经进山,那么我们抓捕的工作会非常艰难。”

  龙慎一边听,一边翻阅着线人最后留下的资料,突然他在一页资料上停顿住,抽出资料仔细的看了又看。

  他突然站起身,把资料正面对着坐着的组员:“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这张照片中,最后那间房顶上的孔明灯是什么意思?”

  会议上其他人还在面面相视,而何树立和应风流看着照片上明显的孔明灯,突然意识到,两个人几乎同时站起。

  “组长。”应风流所有的不服气,此时都咽进肚子里,哼,这就是差距。

  “组长,是我们的疏忽。”何树立羞愧又懊恼的看着上首的龙组长。

  龙慎严肃的点点头:“安排直升机,我们立刻去江城,用最快的速度到达照片上的位置,有一点申明在先,在座的诸位,从现在开始,任何人绝对不允许单独行动,也不许对外透漏半句,bb机全部关掉,不论是疏忽还是刻意,如果因为某些人造成此次行动的失败,我将起诉至军事法庭。”

  “是-”

  应风流:“龙首长,请问需要通知当地公、安配合吗?”

  刚问完这句话,他就想扇自己的脸,让你得瑟。

  龙慎盯着应风流看了一眼:“不需要,我会通知当地军、区,派遣两部军、用吉普随行。

  “解散,抓紧时间在十分钟之内到达三号操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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